- “?”佟雾脑袋嗡了一声。她完全没想过一向内敛的舒蕴,会说出这三个字。但更没想到的是,顾景舟那个死渣男,能这么羞辱人。佟雾低声骂了句国粹,道:“不叫闪送了,我亲自给你送,送完再回来加班。”两个轮子的闪送,怎么能跑得过她的四个轮子。挂断电话,舒蕴也没想到自己能说的这么简单直白。可能是,这口气一直堵在她心里。堵得她连人带心,哪哪儿都不顺畅,憋屈得慌。就和那晚在会所里,顾景舟说的一样,他一次都没碰过她。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信,结婚三年,她还是个处女。起初她想过,是不是顾景舟那方面有问题。可是后来,她不止一次地撞见顾景舟在书房,抱着一本相册自渎。男人一声声的闷哼。像极了一个个巴掌,狠狠甩在她的脸上。有次被顾景舟发现,他抱住舒蕴,在她颈窝厮磨,闷声解释:“小舒蕴,对不起,我一想到做那种事会弄伤你,我就舍不得,只能对着你的照片……”可笑的是什么。是舒蕴信了,甚至脸都红了。但连夜回到景城的那晚,她吃完退烧药,靠着最后一丝清醒跑去书房,撬开了他一直锁着的柜子。看见了那本相册。满满当当,装着的全是沈明棠,鲜活又动人的沈明棠。一颦一笑,都被顾景舟视若珍宝地对待着。舒蕴只觉得,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。恍惚间,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