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殊不知,她从没放下过陆羡川。就连嫁给他,也是听闻陆羡川在国外和别的女人登记结婚,存心气他而已。回忆犹如绝望狠毒的浪潮,一遍遍冲洗他混沌的大脑。病房里,裴砚舟是在一群警察的注视下醒来的。叶清窈守在他床边,神色担忧。而陆羡川这个杀人犯,依旧好端端地坐在病房里打游戏!他撕扯着干涩的喉咙:“我爸被杀了,为什么……他还在这里!你们为什么不抓他!”警察轻叹口气:“裴先生,我们去了您报警短信所写的地址,那里没有任何关于水缸和血迹的痕迹,您父亲的尸体也根本找不到……这不符合立案的标准,抱歉。”消毒水气味吸入鼻腔,刺激着裴砚舟的五脏六腑。他看向叶清窈,声音透着浓浓的绝望:“是你,对吗?”除了她,谁有在这么短时间内销毁现场的能力?除了她,谁还能将陆羡川这个禽兽捧在手心!叶清窈眸色沉沉望着他,转身拿出一个礼盒,一块全球限量手表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,正是叶清窈曾许诺买给他做结婚纪念礼物的那块。她柔软的手掌轻轻覆上裴砚舟的发顶:“案子已经定性了,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,爸妈也回不来了,事已至此,砚舟,就这样吧。”“从此以后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,留在我身边,让我用一生补偿你,不要再闹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