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蔄讯到我家找我。我正因为热感冒难受躺在被窝。「不接电话?躲我还是怪我?」这人不是瞎了吧?我都要烧焦了,顾得上什么。我有气无力的说。「怪过,没躲。」一开始他欺负我,让我滚出他家。他说我就是一个只喜欢金子的假三好。我家也有钱,不过确实没他家多。他在学校也没给我好脸色,总说没有我,家里人看到的他才是最优秀的。但一想到冷漠的干哥哥会变成金灿灿的首饰。我就不太在乎他对我怎么样了。至于他赌气让我志愿报远点的事,我简直觉得他是我的贵人。他又说,「敦煌太远了,回家不方便,你懂我意思吧?」家,他说的是哪个家?回干爹家不方便,还是我家不方便。我欲言又止。他正好来了电话——「阿讯,我发烧了,口好渴。」他按低了通话音量,可我还是听见了。「阿讯,我需要你在我身边,不然我觉得我死的更快了。」上帝!我红透了也没觉得自己会死,她的小命就这么不经火?蔄讯撇了我一眼,压着声音说:「别急,我这就回去带你打点滴。」点滴也分两种方式,有人喜欢过度医疗带来的存在感,把液补进血管里。有人不喜欢交叉感染,把液补进胃里。「芊芊,我有点急事,一会儿再来看你,我还有话要对你说......」「你喝点热水,别睡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