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感到一阵恶心,就在我准备推开他的时候。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尾部传来。紧接着,就是熟悉的反胃感。嘴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坨油腻的猪油。我当即就扶着床沿呕吐起来,刺鼻的酸水喷溅在他衣摆上。裴璟羡几乎是立刻推开我。我向床铺里面滚去,额头撞在瓷枕上,淤青了一***。“你疯了?”他用手帕擦拭着衣摆,仿佛上面沾了什么瘟病似的。“真扫兴!你以为做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我就会怜惜你吗?”说罢,他将手帕狠狠砸在我脸上。“这么会演戏,你怎么不去南曲班子当头牌?”我脸色苍白的倒在床上。他懒得再多看我一眼。一边走,一边对外头站着的丫鬟吼道:“去告诉霜姨娘,让她备好热水,本将军今晚去她房中歇息!”“还有,既然夫人病了,就让她好好待在院中休养。”“免得她出去乱跑,把病气传给霜姨娘肚子里的孩子!”房门被重重关上,外头传来铁链和门锁缠绕的声音。我躺在床上,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。夫妻多年,即便没有感情,也该有些敬重吧?可裴璟羡他宠妾灭妻,有违人伦,真是冷血到了极致。此时此刻,我已经彻底对这个男人失去了期望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一步都没有踏出过房门。将军府中张灯结彩,来往恭贺之人络绎不绝。听春草说,这次宴会,几乎全京城的荀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