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裴舒虞没再管付安婼,这里的东西收完了,就准备去主卧看看。刚到房间门口,身后就忽然传出付安婼的惨叫声。“啊!好疼!”裴舒虞还没反应过来,沈西州就从楼下冲了上来,快速跑进衣帽间。他抱着付安婼出来,眼色着急的喊:“快去楼下,叫安婼的私人医生上来!”只见付安婼脚上有一些莫名划痕,还有一片鲜红。经过她这边时,付安婼泪眼朦胧:“裴小姐,你送我鞋,是为了在里面放刀片残害我吗?”话一出口,沈西州深沉的眸子盯紧了裴舒虞。裴舒虞一怔:“你***什么?”鞋子明明是付安婼来要的,似是想到了什么,正要再解释。这时保姆带着医生赶来了。次卧里,医生迅速给付安婼的脚止住了血,包扎好伤口。“好险,刀片再深一点就要划断了付小姐的坐骨神经,她就恐难站起来了。”付安婼闻言,脸上的泪流的愈发汹涌了。“裴舒虞,你霸占我位置多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,你为什么要害我?”说着,就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水杯砸向了她。裴舒虞躲闪不及,额头顿时被砸了一个包,丝丝血渍渗出。可她还来不及处理,沈西州冷冽的眸就扫向了她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怒意如火,就这么轻易地判了她的错。裴舒虞只觉心也跟着额头的伤一般痛:“我没有做过,也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