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正中央,一个身影被无数刻着血色符文的铁链洞穿了琵琶骨,四肢百骸皆被锁死。他的长发,已成一堆毫无生机的枯草,曾经俊朗绝世的容颜,如今只剩下一张蜡黄干瘪的皮,紧紧地贴在骨头上。他的身上,连接着两条漆黑如墨的气运线,线的另一头,分别通向了太女宫和皇子府的方向。那曾是他引以为傲的龙凤胎儿女。如今,却成了日夜啃噬他骨血的孽障!“师……兄?”我的声音,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。那具枯槁的身躯微微一动,他艰难地抬起头,浑浊的眼珠费力地转动着,似乎想看清来人。当他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时,那双早已干涸的眼中,竟流下了两行血泪。“师……师弟……”他的声音,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,“你……怎么来了……”我一步步走近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我看着他身上那些已经与血肉长在一起的铁链,看着那些不断抽取他最后生命力的符文。我数万年不曾波动的仙心,此刻竟如被万载玄冰刺穿,痛得无以复加。“是谁干的?”我问。“是……咳咳……是武昭月……”他每说一个字,嘴角便涌出一股黑血。“她……她的江山稳固之后,便说我……是妖孽,说我窃取国运,会祸乱江山……将我……镇于此塔……”“你的孩子呢?他们不知道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