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敲门,“我手机落在里面了。”他没有反锁。于是门就这么开了。傅彦背对着我僵住了。高大挺拔的身体不着一物。肌肤是毫无血色的白,衬得伤痕更加触目惊心。水流自上而下漫过生锈的锁链,黑污混着小臂的血渍,顺着脊背、腰腹往下流。最后在小腿处汇集,慢慢淌进地漏。他的尾巴低垂着,轻轻颤抖。毛发不像宁尧那样顺滑发亮,只透着枯燥晦涩的质感。显得脆弱又野性。***迷心窍。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,轻吻他脊背上的淤青。傅彦浑身震颤了下,僵硬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这是我一次听到他的声音。低沉、干涩、磁性。“发泄。”我回答他。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。“不是……”“嗯?”他溢出几声闷哼:“不是这样发泄。”“我没有经验,你忍一下。”我把他推倒在床,细细亲吻他的每处伤痕。他戴着止咬器,铁链束缚着手脚,乖乖任我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