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那碗粥最终凉在了门口。赵越泽再也没联系过我,日子倒也清静下来。回到公司,我一眼就看见办公桌下压着的辞职报告。那是我原计划旅行回来后,为了备婚、考编写的。我毫不犹豫把它塞进碎纸机,嘴角勾起冷笑。再有半年就能升主管,凭什么为不值得的人放弃前程?同事们都说我气色越来越亮,我只笑着应下,没人知道我夜里删光聊天记录时的狼狈。国庆放假回家,爸妈把亲戚的闲言碎语全挡在门外,家里的安静让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。可第二天一早,刺耳的鞭炮声和汽车鸣笛声直接把我从睡梦中炸醒。趴在窗边一看,楼下停着一排扎着红绸的接亲车队。赵家的人堵在门口,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显然没料到我家连半点婚礼布置都没有。赵家舅舅先站出来打圆场:“思思啊,越泽临时有任务来不了。”“你先跟我们去酒店把仪式走了,别让宾客等急了。”“仪式?”我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,语气冰冷,“我和赵越泽一个月前就退婚了,你们不知道?”这话一出,赵家的人瞬间炸了锅。赵家舅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赶紧给赵父赵母打了电话。半小时后,两人急匆匆赶来。赵母一把抓着我的手,求我顾全大局。见我不为所动,又开始放狠话:“你要是敢悔婚,看街坊邻居怎么说你,我们家彩礼、酒席钱全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