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木牌砸下时我避之不及,所幸有个好心的路人拉了我一把。我这才躲过一劫,顿时脸色惨白朝着路人道谢:“多谢。”我转头看去,裴行远皱着眉在关切姚芊柔的伤势。他甚至都没回过头找我。我咳得手帕见了血,五脏六腑都发疼。可忽地,我却笑了。裴行远对我的好,是送点小恩小惠。裴行远对姚芊柔的好,是可以连命都不要了的。孰轻孰重,太过明显。等我缓和好心绪,裴行远才担忧地赶了过来。他上下打量我一番,神色凝重道:“夫人,你没事吧?!”尚未走的路人闻声侧目,唏嘘笑道:“原来这位才是您夫人啊,我还当她是你们的婢女呢。”我眸子沉了沉。看,就连旁观者亦能看清他的情意。裴行远脸色铁青,他一言不发扔了些酬金给路人,随后径直带着我离开了。回到客舍小院,姚芊柔声称受了惊吓便先回房了。我们也回了卧房。裴行远见我自事发后脸色就一直不好,他上前将我揽入怀中,沉声解释着。“我方才离得芊柔更近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……”可危机之间做出的选择还是最真实的。心中的沉闷与身体不适的痛意交杂,我一时间难受得不想再多说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唇角勉强撑起笑意道:“我知道的。”裴行远知道我向来耳根软,他只当稍微解释这事儿便当过了。随后他看我脸色苍白,便直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