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所谓的计划,不过是兵分两路。秦屿去救人,严珩去找练手的沙包,哦,确切来讲是正面迎击。看到那双修长,又匀称的手,或成拳,或成刃,在一众黑制服间翻转瞬移,对方来不及回应,便一同躺尸。秦屿搔搔眉梢,心存侥幸地离开。可是,渐渐地,严珩的动作慢下来。他最后手臂下落,原地半蹲,被一个黑制服拧住手腕,腰间的激光刀被抽走,抛动着调侃,“哟,这个小哥,你这玩意儿可不多见,”斜眼瞟向严珩低垂的脑袋,“从哪倒腾来的?”严珩全身抖了抖,畏缩着腰身,声音也弱得听不清,“我,我捡的。”“听听,都听听,”黑制服瞪圆双眼,像是听了什么稀奇事儿,哈哈笑过几声。他捞过严珩肩膀晃了又晃,低声威胁,“喂,你真仗着我不揍你,张嘴就忽悠人,是吧?”一股强力推过来,严珩就势往地上一倒。面上波澜不惊,沙石却磨着手腕,细密的刺痛,扩散到全身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仓库里,白诀因用嗓过度,声音沙哑起来,“咳咳咳,嘶……我说你俩,可,可别太过分,我秦哥和严哥,可不是好惹的。”吴洋一脚踹向柱子,白诀只觉后背一阵麻,被震的。“那又怎样,他俩不是怂包,又不代表你是硬茬啊。”合着自己从头到脚,遭人鄙视呢,白诀撇着嘴角,不再辩驳。“咋啦?玻璃心碎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