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他没有结婚,所以还没有分配家属院。凌安安探头往里看了看,瞬间就傻眼了。房间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张土炕,一个掉漆的木桌,两把椅子,还有一个黑乎乎的煤炉。这......这是人住的地方吗?凌安安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上来:“陆宴!你就让我住这种地方?”“凌小姐,我不知道你要来,我都是住宿舍的,今晚你先将就一下。”“将就?”凌安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你看这炕,硬邦邦的,怎么睡啊?还有这煤炉,黑乎乎的,多脏啊!”她越说越委屈,走过去拉着陆宴的衣袖撒娇:“陆宴,我想回家!你跟我回上海吧!我不想住在这里。”门外,刚刚王大嫂看见陆宴带着个女的去旁边的招待所,立马就跟了上来。凌安安正抓着陆宴的手晃呢,就见一个围着围裙的大妈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着自己。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陆营长这是谁啊?城里来的?你亲戚还是你对象啊?看这样子是嫌弃我们这穷地方啊?”“有好戏看了。”周围的人议论纷纷。“可不,谁不知道这王大嫂一直把陆营长当成自己妹夫嘞,这陆营长突然带回来一个姑娘,可有得看。”“她当人家是妹夫就是妹夫啊,我可没见陆营长对她家妹子有笑模样的。”凌安安听着周围的议论,瞬间明白这大妈为什么对自己阴阳怪气了。抬头一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