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她右腿裤子挽得很高,露出一截冷白的小腿。膝盖上印着眼镜片那么大的一块血迹,血淋淋的,有些可怕。在周临发冷的目光下,那条腿朝后缩了缩。我笑着调侃:“周同学,你很心疼呀。”周临眉眼舒张,有些用力地捏捏我的脸:“怎么,吃醋了?”我偏开头。他懒懒地笑,看也不看柳微微:“她摔伤了和我有什么关系,我只想跟你一队。”他拉着我回到操场。距离军训开始还有半个小时。我胃不好,刚刚又没来得及吃饭,周临准备了小米南瓜粥,放在保温桶里,现在还是热腾腾的。我小口小口喝着,手举得累了,粥还只喝完一半。周临捏着我的鼻子说了声娇气,接过碗一口口喂我。他刚刚大概是抱了她,袖口的玫瑰味道浓得发腻。一口南瓜粥***嘴里,又被我吐出来。我推开他的手:“我不想喝了。”周临仔细将地板清理干净,眉眼柔顺温和:“好,我去给你买瓶水。”他步伐仓促。过来好久,也没再回来。福至心灵般,我重新走进小树林。还是刚才的地方。莹白的女孩子将脑袋埋进腿弯,肩膀一颤一颤地哭得很伤心。周临手中拿着从教官那借来的纱布和药膏,冷着脸在她面前蹲下。“抬腿。”见到周临,柳微微水润润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。局促道:“我还以为,你不会再理我了。”周临拧眉:“你以后少在夏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