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谁让你来这里的!给我滚!我不要看见你!”谢芜根本来不及躲避。她被笔洗砸了个正着,剧烈的痛楚自额头传来,却完全比不上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。“哑巴”。这两个字像一柄锋利的匕首,狠狠的捅进了她早已被***的千疮百孔的心脏。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,浑身力气被抽尽,眼前阵阵发黑,世界天旋地转,整个人朝后面重重的栽去。“阿芜!”似乎有谁在唤她的名字。雪花飘落下来,谢芜扯了扯唇角。以前的阿芜早就已经死了。如今在这副躯壳里的,只是一个最低贱的......哑奴。谢芜醒来的时候,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。“醒了?”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传来,谢芜身体一僵,猛地转头,正看到秦明尧坐在桌前,正抬头来看她。他怎么在这儿?男人抄起桌上放着的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,手往前一伸。“喝了。”谢芜看着他递过来的药碗,又抬眸看向他那张冷漠如冰的脸。恍惚间,似乎又看到了昔日在窗外为她亲煎汤药的少年。她素来怕苦,病了从不肯吃药,他总是满脸担忧,变着法子来哄她,亲自喂她喝下去。回过神来,她低下头,往这木床的角落退了些许。屋内寂静,谢芜挪动时木床发出声音显得格外刺耳。“怎么?不喝?难道还要我亲自喂你?”秦明尧见蜷缩的动作,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