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周砚白的效率很高。当天下午,我就被“送”回了我和萧烬名义上的家。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,我坐在车里,久久没有动。这栋房子,曾经被我视为和萧烬的“爱巢”。如今看来,却像个巨大的讽刺。每一块砖瓦,都刻着他的谎言。李助理替我拉开车门,低声提醒:“阮小姐,我们的人会在附近,您有任何情况,按这个。”他递给我一个伪装成普通首饰的报警器。是一枚很简单的胸针。我接过,别在外套内侧。“谢谢。”深吸一口气,我推门下车。腿上的伤还在疼,但我尽量让自己走得平稳。用钥匙打开门。玄关处,萧烬的拖鞋摆放得整整齐齐。客厅里干净得一丝不苟,和他的人一样,透着冰冷的秩序感。没有半点烟火气。我换了鞋,走到沙发边坐下。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。不是紧张,是厌恶。环顾这个我生活了五年的地方,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和排斥。墙上的挂钟,滴答作响。像是在倒数着什么。傍晚时分,门外终于传来熟悉的引擎声。是萧烬那辆改装过的黑色越野车。我的心猛地一提。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演戏。从现在开始,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戏。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。门被推开。萧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他换下了那身作战服,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长裤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