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5在医院众人复杂目光的注视下,我带着植物学家和安保团队离开了顶楼。那些被带到病房的特殊植物,以及从仙人掌打卡点收集的样本,都需要进一步分析。第一医院的实验室条件有限,具体研究还要回到集团的专属研究中心。离开医院后,我没有再联系周明轩。他估计也正在焦头烂额地应付经侦的调查,无暇顾及其他。我一想到他和小蕾在病房里那副嘴脸就感到生理不适,更不想再见到他。但办公室的博古架上,还摆着一张我们几年前参加慈善晚宴的合影。那时的他,眼中尚有几分真诚。这让我不由得陷入片刻的沉思。曾经的我们,或许真的有过一些相互扶持的时光。我念及旧情出手相助,他也曾感激涕零,承诺会一辈子对我好。刚从周氏的危机中缓过气,他就用我们联名账户里的第一笔盈利,在市郊买下了一块地,说要为我建一个四季花房。每一个区域的规划,他都曾拿着图纸与我讨论。我见他如此用心,也投入了不少精力,甚至亲自挑选了许多稀有的植物品种。那时的我们都在为事业打拼,但还是会抽出时间讨论花房的设计,一起去花鸟市场挑选材料。我不缺钱,也不缺花房,但他那份心意,我曾一度珍视。想到这里,我便驱车赶往市郊的那个地址。是时候也需要将自己曾经倾注的心血和投入,做一个了断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