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爬了起来。
他看到了刚刚那一幕,不由分说地就冲上来揪我的领子,“你男人多管什么闲事?凭什么揍老子?”“老子的孩子被那人面兽心的治坏了了,本来没病变成了大病,你们拿什么还我孩子的命!”这人双目赤红,怒吼着就对我扬起了拳头。
我惊叫一声,下意识捂住肚子。
一阵巨力传来,我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。
我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人,惊慌呼救,“救救我的孩子。”
再醒来时,医生皱着眉嘱咐,“胎儿保住了,但胎像不稳,这段时间需要很注意,尽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。”
“现在你自己出不了院,让你老公来接。”
我给顾之渊打去了电话。
接通了,传来的却是一道女声,“你少管我,那是我的工作。”
顾之渊的嗓音,少有的失态,“不是说了我养你吗?今天若不是我恰好看到,你可能就受伤了!”“我告诉你顾之渊,我苏心语虽然比不得你富有,但我也不屑去抢别人的丈夫,做低贱的...唔”剩下的话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唇舌相交间的缠绵水声。
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,“不是说了吗?你不是,你是我的珍宝。”
“她是我的责任,我会先给她一个孩子。”
原来这么多年的感情,到头来是责任二字。
还记得十八岁的顾之渊告白时,红着脸递给我一本相册。
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我,打瞌睡的,皱鼻子的,神采飞扬的,垂头丧气的。
“静云,我喜欢你。”
他不会说动听的情话,却告诉我他记录了每一个喜欢我的瞬间。
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因为相识太久、失去新鲜感而分开时,顾之渊求婚了。
“时间只会让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你。”
那段两人还在纠缠。
时不时传来女人娇娇的抱怨和不满。
男人耐心而温柔地哄,“再等等,我会安排一场假死,用新身份和你干干净净地在一起。”
“你会是我正大光明的妻子。”
我挂断了电话,独自走出了病房。
离开医院时,医闹的人刚被保安赶出院外,但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