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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寸头男人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,面目狰狞,

“沈巍的种?你爹五年前害死我三十几个兄弟,损失十来个亿,今天让你慢慢还。”

他指着墙上的刑具一一给我介绍,

“你爹那个二五仔骨头太软,只撑了一个星期就断气了。”

“如今你可得撑久点,不然下一个就是你妈享受了,哈哈哈。”

男人狂笑不止,我心里却涌起一股希望。

妈妈,妈妈还活着。

活着就还有希望!

他们先是用沾满辣椒水的鞭子使劲抽打,

每一下都火辣辣的疼,我被抽的满地打滚。

却听到有人录像:“笑一个啊,省状元不是最会装了吗?”

徐清雅,是徐清雅,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

我来不及思考,剧烈的疼痛就从左手小拇指传来。

他们开始用锤子敲碎我的骨头。

我惨叫到失声,他们却哄笑着给我注射透明液体。

“别晕啊,这才刚开始。”

药物让疼痛感放大十倍,同时让意识异常清醒。

我看着自己的指甲被钳子一个个拔掉,鲜血的血珠从甲床涌出。

我疼的撕心裂肺,

断掉的小拇指却被他们随手喂狗。

他们就像讨论猪肉部位一样商量着:

“接下来先敲膝盖骨吧?听说这个部位骨头比较脆。”

最疼的是第六天,他们用手术刀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划开。

偶尔传来刀和骨头的撞击声,我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无声的剧烈惨叫。

没错,是无声。

因为第五天,他们嫌我的叫声太吵,直接割了我的声带。

妈妈是在第七天跳楼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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