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兄长那样,或者像你秦大哥这样的。”
秦逸一张脸,已经黑得不能看了。
他只比我父亲小十二三岁,又深得我父亲欣赏,所以向来与他同辈论兄弟,也因此,说话从不避讳他。
父亲说着,又看向秦逸: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秦逸含糊应了一声,说去重新煎药,就出去了。
片刻又折返回来叫我:“禾儿,上午慎郡王来看望大帅,所带礼品贵重,你来收了一下。”
我起身出去,他在门口堵住我,将我带到回廊拐角,回身一把将我拽过去。
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粗鲁的他,也没见过如此生气的他。
“你宽慰父亲也得有个限度。
婚嫁之事岂能儿戏,待你父亲伤好,你怎么圆谎?”
我看着他,突然觉得好陌生,我已不记得与他在一起时的那种心动了。
可能是三年间他一再的推脱不定,我父母危机时刻他两次的退缩。
有些爱意,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了。
我平静的看着他:“我没有诓骗父亲。”
6.秦逸脸色黑沉,他双手叉腰,深吸一口气,又原地转了一圈,才压下他的焦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