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袋被解开,我仰头,只看见表兄愠怒的神情。
“好大的胆子,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侯府的小侯爷夫人的?”
一见我,他立时背过身去训斥他们。
林若初依旧不死心,只认得他身上的锦衣华服非寻常公子。
“你是谁?胆敢擅闯侯府内院!”
她不认得,可侯府上下的奴仆认得,却也不敢在此刻多话。
“你不必知道!”
表兄姜硕眉眼间尽是怒气。
他负手而立,“来人,将这以下犯上的践婢拖出去家法处置!”
“你敢!我可是小公子小姐的生母!”
林若初一把攥住床头被褥,看样子有些慌,却还是故作镇静。
“我是侯府未来的当家夫人,岂容你冒犯?”
说话间,奴仆家丁已经冲了进来,麻利的拿着绳子给她捆住。
林若初挣扎不停,露出***肌肤,几乎衣不蔽体。
我神色又暗了暗,看来这段时日,苏砚舟还真没少和她在一起鬼混。
“大胆!我可是小侯爷的人!你们这些践奴也敢动我!”
“等小侯爷回来,统统拉你们砍头!”
林若初挣扎不过,被束上手脚她终于知道怕了。
跪在地上撕心裂肺连连求我,
“夫人饶命啊!当初小侯爷身染重病,是奴婢照顾的小侯爷呀!”
“夫人!看在奴婢是小公子小姐的生母的份上,绕过奴婢吧!”
“奴婢再也不敢了!夫人!”
“生母?那分明是本夫人所出,什么时候成你的孩子了?”
我淡淡看她,唇角微微勾起笑。
既然日后那两个孩子养在我膝下,那就是我的孩子了。
“陆知凝!你别欺人太甚!”
林若初通红着眼,似乎要跟我同归于尽,却被摁着动弹不得。
“林若初,当初我夫君给你银两让你回家当个良家妇女。”
“那银钱分明够你生活,你却还是缠上我夫君,企图攀权富贵。”
“究竟是我夫君不小心身染疫病,还是你有意为之,你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“你!你怎么知……”
林若初一惊,随即更是心虚,咽下话头,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堂堂小侯爷夫人,竟然还空口白牙诬赖!”
看样子她是抵死不愿承认,我也不愿与她多说,
“把她嘴掩上,叫的人心烦。”
他们动作很快,掩上了嘴,就朝着侯府祠堂走去。
中途路过府中水塘,我多看了几眼。
原本我的院子里也有一方水塘,那时我住进这院子时,苏砚舟亲自为我挖的。
闲了无趣时我坐在池塘边喂喂鱼,逗逗鸟。
林若初来了后,找了个大师算卦。
说这院子有这方水塘风水不好,会让林若初体弱,婴孩灾病缠身。
苏砚舟想也不想就让人拍死了我的鱼,填平了水塘。
没过几日,林若初又跟苏砚舟撒娇说鸟儿吵的她头疼。
第二日,我养了七年的鹦鹉就被人毒死,死状其惨。
到了祠堂,林若初被人放了下来。
她被捆住双手双脚依然挣扎个不停。
眼见着她被放上长凳,板子就要落在她身上,小厮小心翼翼的问我,
“夫人,小侯爷回来,会不会不好交代?”
姜硕表兄却睨他一眼,
“惩戒一个下人,还用跟小侯爷交代?”
“事后我自会与他细说!打!”
与话音一同落下的,是一声重过一声的板子,还有林若初细细的哀嚎。
“饶命!饶命啊!”
“住手!你们在干什么!”
刚绑好,就见苏砚舟跑了过来。
平日最是看中形象的他须发皆乱,脚上身上沾了泥土也浑然不觉。
“表兄?陆知凝!”
苏砚舟快步走到我跟前,怒意滔天,想也不想就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谁允许你这么对若初的?”
我被打的头一偏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自小到大,连我爹娘都没舍得打过我。
嫁给苏砚舟后,他更是对我百依百顺,舍不得碰我一根手指头。
如今,竟然会为林若初打我。
小说《看了这么多宫斗剧,我还能让狐媚子欺负?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