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斯泽却小心翼翼的把人抱送到座椅上。
“运势是一点点被破坏的,今天是学步车,明天就该是汽车了,我知道你心地善良,但做错了事,就该付出代价!”
董硕博听完自己父亲的话,脸上的犹豫消失,小小年纪开口已经不容置疑。
“火炭已经准备好了,赶紧把她押过去跪爬,挽救时安阿姨的运势!”
膝盖触碰到烧的红彤彤的炭时,我痛的浑身发抖。
可脖子上被栓的狗链,让我无法逃脱。
他们拉着我向前爬去...
膝盖已经从血肉模糊变成红黑一片,我好像闻到了焦香的味道...
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。
我忽然想起。
当年董斯泽在我父亲面前跪了一天一夜,才娶到我。
可现在他却联合硕博,枉顾我妈妈和妹妹的生命,逼我给他们的新欢跪爬改运。
眼前一阵阵发黑,我终于支撑不住,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我盯着输液瓶愣了半响,一把扯掉,就要翻身下床。
却发现腿根本站不住,直直摔在了地上。
捧着药进门的护士急急来扶我。
“你现在不能动啊,你是不想要这双腿了吗?!”
“你膝盖以下基本都被烤熟了,我们给你做了清创,肉几乎都被刮下来了!”
随着护士的话音落下,***的药效也逐渐褪去。
痛,是彻骨的疼痛,腿上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噬我。
我想疯狂的去抓,去挠!
却还是紧紧握住病床栏杆,咬牙问道。
“那对从高楼摔下的母女,现在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