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哥哥,今天是除夕,你可不可以破一次例,回来陪我一会儿?”
我的声音很小,几乎是低声下气。
“周予绯,你姐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,你怎么好意思让我来陪你?”
沈既白声音讽刺。
我脸色一白。
五年前,我和周冬青在去给尖沙咀画廊剪彩的路上出了车祸。
我好几次病危,最后留下了阴雨天就骨头发痛的后遗症。
而周冬青变成了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的植物人。
“今天不要再打电话给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沈既白单方面挂断了电话。
我听着嘟嘟声,苦涩地笑了。
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清晨。
明明是深秋,我穿上厚重的大衣,又带了帽子围巾,又戴了墨镜才出门。
小说《周予绯沈既白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