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我这个男主人，连一个公派名额都保不住。

我笑了，看着阮语凡。

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，又问了一遍：“念辞哥，我姐让我跟你说，她不是故意的，你要是真的去想去，我就不去了。”

不等我回答，季曼凝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
她眉头紧锁，语气不悦：“语凡，我让你回去休息，你来找他做什么？”
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怕念辞哥会生气，所以想来解释一下。”

阮语凡手足无措，眼眶猛地就红了。

季曼凝的表情顿时缓缓和下来，揉了揉他的头：“傻小子，跟他有什么好解释的？我说让你去，你就去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阮语凡低头，肩膀微微颤抖，把委屈表现到了极致。

季曼凝扫了我一眼，带着几分不耐：“你看看语凡多懂事，多为你着想，你呢？一个玩笑都开不起，呵呵。”

她总觉得阮语凡抢了我的机会，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
我生气，就是我作。

我指着阮语凡气笑了：“他为我着想？他来公司三个月，搞砸了两个项目，气走了四个骨干。”

“用你的名义给我安排各种杂事，买咖啡，订餐，甚至给他修电脑，臭不要脸！”

“一天到晚装天真，一口一个我姐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演偶像剧！”

“表面上喊我哥，背地里跟别人说我就是个仗着资历老压榨新人的老男人，看见都恶心！”

我每说一句，阮语凡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
小说《繁华落尽，旧梦成空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