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淮,这只是开始。”他为了白月光周雪的日记,掐住我的脖子。双眼猩红地质问我。
我冰冷的内心,只回荡着这句话。他以为我是嫉妒发疯的劣质替代品。却不知道,
那本日记里藏着的,不只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。更是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、顾家的催命符。
而我,就是来讨债的。1:催命符“啪!
”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得过分的书房里炸开,像一声惊雷。
我看着地上那张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框。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。
中间那张顾淮与周雪巧笑嫣然的合影,被一道狰狞的裂痕从中断开。
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。这是我蓄谋已久的第一步。果不其然,
身后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。“苏月!”顾淮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
带着滔天的怒意。我甚至不用回头,都能想象出他此刻那张英俊面孔上扭曲的表情。
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。一把攥住我的手腕。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
他将我拖到那片狼藉面前。指着地上那张被毁掉的照片,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。
“你疯了吗?谁给你的胆子动她的东西!”“她?”我轻笑一声,抬起眼,
迎上他愤怒的视线。语气里是刻意为之的委屈和嫉妒。“顾淮,我才是你的女朋友!
你的书房里,为什么摆着你和另一个女人的合照?”“你不配提她!”他猛地甩开我的手。
我踉跄着撞在身后的书架上,背脊传来一阵剧痛。他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,
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。想要从玻璃渣中捡起那张已经破损的照片。
他的指尖被锋利的玻璃划破,渗出殷红的血珠,他却浑然不觉。那副珍视的模样,
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伤人。“苏月,我警告过你,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他站起身,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眼神里的厌恶和冰冷,让我如坠冰窟。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
不过是因为长得有几分像她,我才让你待在我身边。”“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取代她了?
我告诉你,你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!”“劣质替代品。”这五个字,像淬了毒的钢针,
狠狠扎进我的心里。我垂下眼。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一闪而过的、冰冷的恨意。很好,
顾淮。就是要这样。你越是愤怒,越是口不择言,我的计划就越是顺利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只是太爱你了……”我抽泣着,身体微微发抖。
将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的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。顾淮脸上的怒意未消。
但看到我这副“可怜”的模样,终究还是缓和了几分。在他眼里,
我不过是个没什么脑子、只懂得争风吃醋的菟丝花,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。“行了,
”他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我今晚不想看到你,出去。”“顾淮……”“滚!”他最后那个字,
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伪装。我捂着脸,哭着跑出了书房。门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,
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。我没有回卧室,而是闪身躲进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。
**在冰冷的墙上,脸上的泪痕早已消失不见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死寂的平静。
我静静地等待着。大约过了十分钟,我听到书房的门再次打开。接着是顾淮下楼的脚步声。
以及玄关处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。他走了。我从杂物间里出来,没有丝毫犹豫。
径直走向了那间被他视为禁地的书房。刚才的争吵,不过是我的投石问路。我真正的目标,
从来不是那张可笑的照片。我走到那个巨大的紫檀木书桌前。
目光落在右下角那个上了锁的抽屉上。顾淮以为他所有的秘密都固若金汤。他不知道,
在他带我回这栋别墅的第一天,我就已经配好了这里所有房间的钥匙。
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小巧的银色钥匙。轻***入锁孔,转动。“咔哒”一声,抽屉应声而开。
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商业文件。只有一个墨蓝色的、硬壳笔记本。
静静地躺在天鹅绒的内衬上。这,就是我今晚真正的目标。顾淮的日记。一本他从大一开始,
为他那位已经死去的白月光周雪,写了整整五年的日记。我认识顾淮的这三年,
他无数次在深夜里,独自一人坐在这书桌前。抚摸着这本日记,
露出我从未见过的、温柔又悲伤的神情。这本日记,是他的精神支柱。
是他对周雪那份至死不渝的爱情的唯一寄托。但同时,
它也是顾淮亲手为自己埋下的、最致命的炸弹。因为周雪,不仅仅是他的白月光。
更是他创立的“雪淮科技”的另一位联合创始人。而这本日记里,
不仅记录了他们之间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。更用大量的篇幅,
记载了“雪淮科技”核心AI算法“初雪系统”从灵感迸发、理论构筑到模型建立的全过程。
里面,藏着足以让“雪淮科技”这个市值千亿的商业帝国,
瞬间崩塌的、最原始的商业机密和……最致命的漏洞。我拿起那本日记,
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。仿佛握住了一条毒蛇的七寸。我没有立刻离开,
而是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件东西——一条男士**。是顾淮的。
我将**随手塞进了那个空空如也的抽屉里。然后重新将抽屉锁好。做完这一切,
我才拿着日记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。回到了我的卧室。
我将日记藏在行李箱最底层的夹层里。然后平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像一只织好了网,
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蜘蛛。我在等顾淮回来。等他发现,他最重要的东西,不见了。
2:名为替身的凌迟午夜十二点,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响。顾淮回来了。
他带着一身的酒气,脚步有些虚浮。看到我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他愣了一下。
随即皱起了眉。“怎么还没睡?”他的语气依旧不善,但比离开时要缓和了许多。
或许是酒精的作用。或许是他觉得对我发那么大的火有些过了。我没有回答,只是抬起头。
用一双通红的、仿佛哭了一整晚的眼睛看着他。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走过来,在我身边坐下。
“还在为照片的事生气?”他叹了口气,伸手想来揽我的肩膀。我下意识地躲开了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中,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。“苏月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我看着他,
忽然轻声问:“顾淮,你爱过我吗?哪怕只有一点点。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
嗤笑一声:“我让你住进我的房子,给你刷不完的卡,满足你所有的虚荣心,这还不够?
”“所以,这些只是交易,对吗?”我喃喃自语。“因为我长得像她,所以我可以得到这些。
如果有一天,我不再像她了呢?”“那就滚。”他几乎是脱口而出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残忍,
又真实。我的心,在那一刻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疼得无法呼吸。
即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。即便我对他早已没有了任何爱意。可这三年来,
日复一日的自我催眠和伪装,还是在我的心上留下了一道道无法磨灭的痕迹。
他看着我惨白的脸色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伤人。语气软化了一些。“好了,
别胡思乱想了。我累了,去书房处理点文件。”来了。我看着他走向书房的背影。
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。好戏,就要开场了。我安静地坐在原地,竖起耳朵,
听着书房里的动静。一分钟。两分钟。……第五分钟,
书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、桌椅被踹翻的声响!紧接着,是顾淮夹杂着惊慌和暴怒的嘶吼!
“苏月!你给我滚进来!”我身体一颤,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冰冷的、带着快意的笑容。
我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裙摆。一步一步,从容不迫地走向那间对我而言,
如同地狱入口的书房。我推开门。书房里一片狼藉,名贵的紫檀木书桌被踹翻在地,
文件散落一地。而顾淮,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。双眼猩红地站在房间中央。他死死地盯着我。
那眼神,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“你把我为她写的日记放哪了?”他一步步向我逼近,
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在摩擦。“说!”我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:“什么日记?我不知道。
”“不知道?”他冷笑一声,猛地冲上来。一把扼住我的喉咙,
将我狠狠地掼在冰冷的墙壁上!“呃……”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。后脑勺磕在墙上,
发出一声闷响。脖子被他铁钳般的手指死死掐住,空气瞬间被剥夺。
我几乎能听见自己颈骨发出的、不堪重负的悲鸣。“我再问你一遍,日记呢?”他俯下身。
温热的、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。眼神里的疯狂让我感到一阵战栗。
他没有怀疑是商业间谍。没有怀疑是外人所为。他第一时间,就认定了是我。
认定我这个“善妒”的女人,因为下午的争吵,而偷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。以此来报复他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。“还敢嘴硬!
”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眼中的疯狂更甚。“苏月,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?我告诉你,
今天你要是不把日记交出来,我让你死在这里!”我看着他因为另一个女人而癫狂的模样。
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。顾淮,这只是开始。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时候,
他忽然松开了手。我瘫软在地,捂着脖子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,
带着**辣的刺痛。他蹲下身,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抬起头。“我找到这个。
”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我故意放在抽屉里的**。在我眼前晃了晃。
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讥讽。“怎么,偷了我的日记,还留条**在里面,是想提醒我,
你有多**吗?”我看着他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这眼泪,一半是生理性的。一半,
是为了我那惨死的父母。爸,妈,你们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们当初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女儿。
正在被你们最痛恨的仇人之子,如此践踏。但你们放心。这笔血债,我会连本带利地,
从他身上,从整个顾家身上,一分一分地讨回来!“说,日记在哪?”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。
我闭上眼,声音微弱,却清晰无比:“我把它……烧了。”空气,在那一瞬间,彻底凝固了。
3:囚笼与倒计时“你说什么?”顾淮的声音很轻,轻得像一片羽毛。
却带着山雨欲来前的死寂。我能感觉到,他捏着我下巴的手,在微微颤抖。我睁开眼,
直视着他那双写满了不敢置信的、猩红的眸子。一字一顿地重复道:“我说,我把它烧了。
就在你家后院的壁炉里,烧得干干净净,连灰都不剩。
”“你……敢……”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不是因为愤怒。
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、无法承受的痛苦和绝望。那本日记,是周雪留在这个世界上,
除了那些冰冷的商业成就外。唯一的、带着温度的痕迹。是我,亲手将它毁灭了。“啊——!
”他猛地站起身,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、如同困兽般的咆哮。他像是疯了一样,
开始砸书房里的一切东西。书本、摆件、电脑……所有能被他触及的东西,
都在瞬间化为碎片。我蜷缩在角落里,冷冷地看着他发泄。我知道,他说我烧了,
他不会全信。他会去找,会去后院的壁炉里。一点一点地翻找那些灰烬。
试图找到哪怕一丁点日记本没有被烧毁的残骸。而我,就是要利用这个时间差。
趁着他情绪崩溃,方寸大乱的时候。我悄悄地从地上爬起来。像一只幽灵,溜出了书房。
我没有回卧室,而是去了别墅的监控室。顾淮为人谨慎多疑。这栋别墅里里外外,
都装满了高清摄像头。我要做的,就是删掉我进入书房,偷走日记的那一段监控录像。
我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,这点小事对我来说,易如反掌。做完这一切后,我才回到卧室,
反锁了房门。**在门上,听着楼下传来的、持续不断的打砸声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。
紧张、恐惧。还有一丝病态的兴奋。复仇的棋盘已经布下。第一颗棋子,也已落下。
从今晚开始,我和顾淮之间,再无转圜的余地。我们,不死不休。……第二天,
我是在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中醒来的。我打开门。
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、面无表情的保镖。而顾淮,站在他们身后。他一夜未睡,
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。头发凌乱,衬衫也皱巴巴的。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阴鸷。
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。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份三明治。“吃了它。”他命令道。我没有动。
他冷笑一声,将托盘塞到我手里:“苏月,别跟我耍性子。”“从今天起,没有我的允许,
你不能离开这栋别墅一步。”“你的手机、电脑,所有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,我都会没收。
”“你最好乖乖听话,否则,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他将我囚禁了。我看着他,
忽然笑了。“顾淮,你怕了。”他瞳孔一缩。“你怕我真的把日记烧了,
所以你不敢对我怎么样,只能把我关起来,慢慢折磨我,逼我说出实话。”我一步步走向他,
直视着他的眼睛。“你舍不得,对不对?舍不得周雪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,就这么没了。
”“闭嘴!”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,瞬间暴怒。一把挥开我手中的托盘。
牛奶和三明治摔在地上,一片狼藉。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”他死死地盯着我,“日记,
到底在哪?”“烧了。”我依旧是这两个字。他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,也彻底崩断了。
他没有再对我动手,而是转身对那两个保镖道:“看好她。”说完,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过上了真正的、囚徒般的生活。别墅的门窗都被加固,
二十四小时有保镖看守。我被关在卧室里,一日三餐由佣人送进来。顾淮每天都会来。
他不再对我施以暴力。而是换了一种更残忍的方式——精神折磨。他会坐在我的床边,
用最温柔的语气。一遍又一遍地,向我讲述他和周雪的过去。
他们是如何在大学的樱花树下相遇。如何一起熬夜做项目。如何在小小的出租屋里,
规划着“雪淮科技”的宏伟蓝图。他说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把钝刀。在我的心上反复凌迟。
他以为这样能让我嫉妒,能让我崩溃。能让我因为无法忍受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,
而主动交出日记。他不知道,他每多说一句,我心中的恨意,就更深一分。因为,
他口中那些美好的、浪漫的创业故事。全都是建立在我父母的尸骨之上!
那个所谓的“初雪系统”的灵感,根本不是他们原创的!而是剽窃自我父亲,苏明哲教授,
一生心血的研究成果!而周雪,那个被顾淮奉若神明的白月光。
就是那个利用我父亲对她的信任,盗取了所有研究资料。然后将我父亲逼上绝路的,
最直接的帮凶!我闭上眼。任由那些被尘封的、血淋淋的记忆,将我吞噬。那是一个雨夜。
我永远也忘不了。我父亲在书房里,双目赤红地看着电脑屏幕上,
“雪淮科技”上市敲钟的新闻。他指着屏幕上,那个笑靥如花、站在顾淮身边的女人。
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:“是她!是她偷走了我的一切!她是骗子!是强盗!”母亲抱着他,
泣不成声。第二天,他们留下一封遗书。从公司的顶楼,一跃而下。遗书里,
他们控诉了顾家和周雪的**行径。可是,没用的。在顾家强大的资本和权势面前。
我父母的死,就像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,连一圈涟漪都没有激起。所有的新闻都被压下。
所有的证据都被销毁。苏明哲教授,成了一个因为学术压力而精神失常、最终自杀的可怜虫。
而我,苏月,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知情者。一夜之间,从一个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女,
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。我永远也忘不了。在父母的葬礼上,顾淮和周雪,也来了。
他们穿着黑色的丧服,脸上带着悲悯的、虚伪的表情。周雪甚至还走过来,握住我的手,
对我说:“苏月,节哀。你父亲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学者,他的离去,是整个学术界的损失。
”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。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的同情。只觉得浑身发冷,如坠冰窟。
从那一刻起,我就在心里发誓。我一定要让他们,血债血偿!
4:第一滴血我开始假装崩溃。在顾淮又一次坐在我床边,
深情地回忆他与周雪的点点滴滴时。我突然捂住耳朵,发出一声尖叫。“别说了!别再说了!
”我像个疯子一样,蜷缩在床角。浑身发抖,眼神涣散。
“我受不了了……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顾淮愣住了。他看着我这副精神失常的模样。
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更多的是一种计谋得逞的快意。“苏月,”他走过来,试图安抚我,
“只要你把日记交出来,我就再也不提她了。”“我们,重新开始。”“重新开始?
”我抬起头,痴痴地看着他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回不去了……顾淮,
都回不去了……”我的表演,显然很成功。顾淮以为,我的心理防线,终于被他击溃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对我“温柔”了许多。他不再提周雪,而是开始给我讲笑话。
给我带我最喜欢吃的甜点。甚至还破天荒地,给我读起了诗。我看着他虚伪的表演,
内心毫无波澜。继续扮演着那个被爱冲昏头脑、精神濒临崩溃的蠢女人。时机,差不多了。
这天晚上,我趁着佣人送晚餐进来的时候。故意将一杯水打翻在地。
在佣人手忙脚乱地收拾时。我用藏在指甲缝里的微型存储卡,
迅速地***了她口袋里那部工作手机的充电口。存储卡里,只有一个被我加密过的压缩文件。
文件里,是那本日记中,一段关于“初雪系统”未来升级方向的“技术构想”。这段构想,
无关核心机密。但却足够真实,足以在资本市场上,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。做完这一切,
我拔出存储卡。若无其事地吃完了晚餐。当晚,我就“病”了。我开始说胡话,
时而哭时而笑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“日记”、“火”、“对不起”这些词。
顾淮被我的样子吓到了。他请来了家庭医生,给我注***镇定剂。在药物的作用下,
我昏昏沉沉地睡去。在“昏迷”中,我断断续续地,透露出了一个关键信息。
柜……银行的保险柜……”“我没烧……我骗你的……我把它锁起来了……”顾淮欣喜若狂。
他立刻派人去查我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和保险柜业务。当然,他什么也查不到。
因为我给出的,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地址。我就是要让他扑空。让他从希望的顶峰,
再次跌落到失望的谷底。我要一点一点地,消磨他的耐心。摧毁他的理智。……两天后,
一条匿名爆料,引爆了整个科技圈的财经新闻。【惊爆!
雪淮科技下一代AI核心技术构想疑似泄露,竞争对手“启明星”或已抢先布局!】新闻里,
附上了几张模糊的技术文档截图。那正是我通过佣人的手机,
匿名发送给“启明星”科技——顾淮的死对头公司的。消息一出,舆论哗然。
“雪淮科技”的股价应声下跌,虽然幅度不大。但已经足以让顾淮焦头烂额。
他冲进我的卧室,手里拿着平板。上面正是那条刺眼的新闻。“这是不是你干的?!
”他指着那些截图,质问我。我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虚弱地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。
“你最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他扔下这句话,转身匆匆离去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
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顾淮,你开始怀疑了吗?你开始意识到,
我这个被你圈养的金丝雀,或许,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吗?很好。这正是我想要的。
要让你在“我只是个嫉妒发疯的蠢女人”和“我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复仇者”这两个选项之间,
反复横跳,备受煎熬。我要让你亲眼看着。你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,
是如何因为你对一个死人的执念,而一步步走向毁灭的。这第一滴血,只是开胃菜。
真正的大餐,还在后头。5:猎人与猎物股价的下跌和技术泄密的疑云。
像两座大山,压在了顾淮的身上。他变得更加焦躁和易怒。但他没有再来逼问我。
他开始用一种全新的、更加阴冷的眼神打量我。那是一种猎人审视猎物的眼神。
充满了探究和警惕。他开始对我软化。他不再把我关在卧室里,
而是允许我在别墅范围内自由活动。他会亲自下厨,做我喜欢吃的菜。
他会买来最新款的包包和珠宝,堆在我的面前。像是在讨好一个被宠坏的孩子。他甚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