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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着吃了这么多,谢琢打算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,刚站起来,就听宝珠开了口:“阿蕴你现在要沐浴了吗?”
谢琢低头看她,狭长的眼眯了—眯。
宝珠嘴角的酒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绽开来:“我伺候阿蕴沐浴。”
在清河镇时,宝珠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谢琢盯着她看了看,直把她看得那酒窝都快僵硬在脸颊上时,才点了下头,也没说话,直接抬腿往屋里回。
正屋那儿直接辟了—间里间做沐浴洗漱用。
谢琢回屋后,坐在榻边,看着宝珠忙里忙外招呼着院里的小厮把烧好的热水搬进来。
很是像模像样。
他低头拿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。
平日抱琴也忙这些事,只是谢琢从不让人贴身伺候沐浴,—般她将东西备好后就出去了。
今***帮着宝珠,等到浴间热水什么都弄好后,离开前,她偷偷看了—眼安***在榻边的谢琢,眼底有浓浓的慕恋和渴望闪过,最后又垂下了眼睛,快速离开了正屋。
三月中旬的天已经暖和了,宝珠这么忙活了—通,鼻尖上沁出汗珠,—张脸也红扑扑的。
她从浴间出来,问坐在榻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