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淡漠的看着他,陈瑾更加意外,我前世始终很听他的话,他说什么我便信什么,现在却反驳他。 他抿抿唇,低声道:“安澜可是因为我方才之言不高兴了?” “陈公子,还请你尊重一些。你不过是暂住国公府的客人,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关系,如此叫我闺名,把你那位心上人置于何地了?” 陈瑾听我这么说,却是又误会了。 他误以为我还只是因为他说有心上人而妒忌吃醋,不过也因为我的话,他想到了唐文文,当即拱手道:“是我僭越了,还请沈小姐见谅。” 他说完便走了,估计是去找唐文文提亲了。 我也懒得理会他,毕竟比起关心他的事,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事。 那便是调戏沈寒。 我在家除了看账管家、习字学艺,便是时不时的去逗沈寒。 他面皮极薄,我稍微说两句调戏的话,他就红的像只煮熟的虾,可爱极了。 就在我觉得现在生活很不惬意的时候,陈瑾又来了。 “安澜,今日朝堂之上国公爷为何没有举荐我进翰林院?” 他质问的语气像极了前世。 前世我爹娘死后,他对我的态度从相敬如宾,变成了颐指气使。 我第一次带兵凯旋,皇帝问我要什么赏赐,我当时什么都没要,我觉得国公府有的已经足够多了。 可他却生了气,回家怒气冲冲的质问我,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