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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淡漠的看着他,陈瑾更加意外,我前世始终很听他的话,他说什么我便信什么,现在却反驳他。

他抿抿唇,低声道:“安澜可是因为我方才之言不高兴了?”

“陈公子,还请你尊重一些。你不过是暂住国公府的客人,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关系,如此叫我闺名,把你那位心上人置于何地了?”

陈瑾听我这么说,却是又误会了。

他误以为我还只是因为他说有心上人而妒忌吃醋,不过也因为我的话,他想到了唐文文,当即拱手道:“是我僭越了,还请沈小姐见谅。”

他说完便走了,估计是去找唐文文提亲了。

我也懒得理会他,毕竟比起关心他的事,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事。

那便是调戏沈寒。

我在家除了看账管家、习字学艺,便是时不时的去逗沈寒。

他面皮极薄,我稍微说两句调戏的话,他就红的像只煮熟的虾,可爱极了。

就在我觉得现在生活很不惬意的时候,陈瑾又来了。

“安澜,今日朝堂之上国公爷为何没有举荐我进翰林院?”

他质问的语气像极了前世。

前世我爹娘死后,他对我的态度从相敬如宾,变成了颐指气使。

我第一次带兵凯旋,皇帝问我要什么赏赐,我当时什么都没要,我觉得国公府有的已经足够多了。

可他却生了气,回家怒气冲冲的质问我,一同现在的语气。

“你为何不向陛下求赏?纵然你锦衣玉食不缺什么,难道就不考虑我吗?”

当时我便有些不高兴,但当天晚上他耐心的跟我解释,说只是心疼我一介女流在边关军营里吃苦受罪,却什么赏赐都没有,怕我被人误会是陛下不看重。

所以我对他的态度也就没有深究,并且次日上朝交还兵符时,我替陈瑾求来了侯爵之位。

后来他每每有所求对我都是这般居高临下的态度,不过那时我掌管兵营,没有空和他计较这些家长里短,便一味的纵容他。

却没想到这一世,他居然依旧习惯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。

“陈瑾,我爹为何要替你举荐?”

我冷漠又疑惑的反问,让陈瑾瞬间反应过来,前世他能入翰林院,并非是皇帝赏识,而是因为那时他和我定亲的事传遍京城,自然也传到了皇帝耳朵里。

历代皇帝对沈家都格外器重,我家是国公府那是因为家训,不可因功而贪,若是沈家开口,便是异姓王位也能求来。

他前世从步入仕途开始,就在借我沈家的光,只是他自己不觉得罢了。

“安……沈小姐,我到底是将军府出来的进士,若没有一官半职岂非给将军府丢人?不如你帮我求求国公爷,让他在圣上面前替我举荐一二。”

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无妨,每届都有众多进京赶考的书生借住将军府,有得过状元榜眼的,也有多次落榜的,你有没有一官半职,丝毫影响不了我国公府的脸面。”

陈瑾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他前世位极人臣、封侯拜相,如若此番不能留在京城进入翰林院,从偏远县官做起,他这辈子都达不到前世的权贵生活。

他可不甘心因为皇帝此时的眼拙,便断送一生前途。

想到此处,他突然拉住我的手,殷切说道:

“安澜,你我之间也是情投意合,不如我去向国公爷提亲,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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