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看着推土机将花房一点点碾碎。我想要冲进去抢救些什么,却被保镖粗暴地推开。手里攥着的碎瓷片割破了掌心,血和泪混在一起,滴落在废墟上。路思年搂着乔羽眠冷眼看着这一切,“你不该推她。花房拆了,就当给你个教训。”他摸了摸乔羽眠的手,“晚餐被打断了,我带你去吃法餐。”临走前,他回头对我说,“苏清然,好好在家反省。”回到空荡荡的别墅,抱着女儿出生时用的小被子,我眼泪都要流干了。我把这些年路思年送的所有珠宝首饰都扔进了垃圾桶。唯独那张女儿在母亲节画的画,我小心翼翼地折好,放进随身行李箱。我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。可不到两小时,房门就被一声踹开。路思年阴沉着脸走进来,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“跟我回家。”“路思年,离婚吧。”我平静地看着他。路思年烦躁地抓乱头发,“我都说了只是征服欲作祟!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?”他咬牙切齿,“要不是保镖告诉我,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学会离家出走了!”不等我回答,他就粗暴地把我扔到床上,“补偿你,行了吧!”我拼命挣扎,却敌不过他的力气。往常他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我,这次却像头野兽一样横冲直撞。在剧痛中,我昏死过去。醒来时,四周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。医生告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