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调转车头开回家,走到门口,却听见齐司砚的父母来了。“许清疏那女人屁本事没有,脾气倒是不小!”“我们从老家一千多公里赶来,她都不来机场接一下,还是人家小柔知道礼数。”齐父骂声传出来。齐母也附和,“虽然小柔刚毕业不久,但是人家各种人情世故可比许清疏做得好多了。小柔和她名字一样温柔贤惠,以后一定能把孩子教的很好,司砚,你年纪也不小了,赶紧和小柔要个孩子。”秦心柔的欢喜溢于言表,她故作害羞,“阿姨您别拿我取笑了,阿砚和清疏姐才是夫妻。”齐母脸色骤然变冷,“结了婚也可以离婚,你不是说她还在公司推了你吗?这种女人简直就是母夜叉,怎么配得上我家司砚!”我开门的手一顿,没有推门进去。齐司砚的翻译公司还没起步时,二老对我的态度可比亲闺女还亲近。现在想来,他们只是看上我在事业上能帮到齐司砚。那时恨不得我们马上结婚捆绑在一起,还没结婚就一口一个儿媳妇的叫了。当年有多“真情流露”,现在就越显得恶心。等齐母抱怨完,齐司砚才冷冷地开口,“这次清疏不对,回来让她给你们道歉。”齐母不依不饶,“道歉有什么用,你要是不离婚,她以后气我们的机会还能少吗?”“退一万步说,小柔哪点不比许清疏强?”“许清疏那种女人在外没素质工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