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领证周年,妻子荣臻终于来“行为矫正中心”接我。她以为我被磨平了棱角,变得沉稳大度,脸上甚至带着欣慰的笑。可下一秒,我却在她面前熟练地跪下去,捧起一个女疯子脏污的脚,为她清理鞋上的口香糖。看着我卑微讨好地问“您看还行吗”,荣臻眼里的赞许瞬间凝固,她不敢相信我竟被折磨成这副奴才样,当场傻眼了。1当荣臻带着她整个公司的管理层,像视察灾区一样打开「磨坊」的大门时,我脸颊上刚被「红姐」挠出的血痕还在**辣地疼。刺目的日光像熔化的铁水,泼进这间永恒昏暗的屋子。我像被烫到一样,本能地向后缩,躲回阴影里。而刚刚还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红姐,看见荣臻那身光鲜亮丽的定制西装和她身后那群人,吓得尖叫一声,蹿到了角落的铁架床最上层,把自己缩成一团。看到我被抓花了脸却毫无反应,荣臻欣慰地点点头,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。「不错,徐陈安,知道荣辱不惊了。看来这两个月的‘封闭式培训’很有效果。」她姿态优雅地走进来,语气仿佛是在宣布一笔成功的投资。「当初你陷害安之的事,就算过去了。我已经动用你婚前财产里那个信托基金,赔偿了安之的精神损失,也稳住了公司的项目,算是替你弥补了。」「安之也懂事,他说不跟你计较。陈安,你要学会感恩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