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慢慢的与记忆中冷漠的孩童重叠在一起。「我是侯府嫡长子,如何能跟母亲走?」「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,母亲又何必对父亲咄咄相逼?」「离了父亲,母亲只怕没有好的去处。」和离那天,我用大半嫁妆,只为求一个孩子。却不曾想,一个也不愿意跟我走。压下心头酸涩,我轻声解释:「贵妃不在了,秦家早就被圣上厌弃,早晚会出事,我不希望他们连累到你。」长子抬眉,目光带了几分讥诮:「原来,母亲竟还懂朝中之事。」安宁侯看不下去了,轻咳一声:「妇人之见,自从三皇子和四公主回来,秦家早就声势渐起。甚至传闻圣上有意立三皇子做太子,等到时候再跟秦家求娶,只怕就晚了。」「如今秦家好不容易松了口,你别在这里瞎搅和了。」长子轻嗤一声,没有接话。我知道,他定是觉得我见识浅薄,不懂这些。可是他们才是其一不知其二,偏偏我又不能说出这些,只好沉默。长子和秦氏女的婚事到底还是定下了。不仅如此,秦家以女儿年岁大为由,把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。我心底思量,大ẗū́₆约秦家还是有聪明人的,知道早早把女儿嫁出去。丫鬟来告诉我的时候,锦儿正躺在我身侧小憩。这些日子她常常出宫来寻我,有时一待就是大半日。丫头声音压的很低,怕吵醒了公主。我叹了口气,挥手让她下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