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汽车引擎声响起时。我直起身。两个膝盖又红又肿,右边还破了皮,一直在渗血。找出药箱给自己处理了一下。我约了律师上门,将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交给他。刚送走律师,傅忘言的电话打了进来。”姜莞尔,你马上来医院一趟!“我反问,”又有什么事?“傅忘言顿了顿,”思思的左边脚踝骨裂,她痛得要命,一直哭个不停,你现在马上过来给思思道歉!“道歉,又是道歉。这五年,我说过的对不起,加在一起成千上万遍了。我早就说够了。我懒懒地对着听筒,”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?又不是我害她摔倒的。“傅忘言咬牙切齿:”姜莞尔,你最爱搞这些下作的手段,你以为我不知道?当初……“我不耐烦地打断他:”我再说一次,当初酒里的药不是我下的!“我挂了电话。将头深深埋在臂弯里。这件事,我解释过无数次,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信我。也是,整件事受益的人只有我一个,难怪他不信我。整理物品时,傅忘言抱着霍思思回来了。小姑娘左脚打了石膏。傅忘言瞥了一眼我敞开的行李箱。”姜莞尔,又耍什么把戏?“霍思思泫然欲泣,挣扎着想下来。”傅先生,您就让我走吧,我再不走,您太太就要离家出走了。“傅忘言将她抱得更紧了,”要走就让她走,反正超不过三天,又得求着我让她回来。“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