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也数不清女儿多少次满怀期待地跑去看他,又一脸难过地跑出来。只因许应淮总是失望地叹气“你为什么不是许哲”。女儿奢求的父爱从来不多,可许应淮连一点爱都不愿意施舍给她。抢救室的灯灭,医生脱下口罩走出来。“患者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还算稳定。”悬着的心总算落地,疲惫后知后觉涌上来。身体再也扛不住,眼前一黑,我彻底晕了过去。醒来时,许应淮背对着我站在窗前。他掏出烟,刚准备点燃,却像记起什么一样,又将烟放回口袋。我最讨厌烟味了。床头摆着我平时爱不释手的芍药,明明是最喜欢的味道,现在闻起来却一阵恶心。似感应到我的目光,许应淮转身看向我,随后无奈说道。“手臂受伤了也不知道找医生包扎,都多大个人了,还跟个孩子一样。”“放心吧,甜甜现在没什么事,倒是你要好好养身子了。”说着,他走到床边,打开保温壶的盖子,就要给我喂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