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的妆奁里少了一支簪子。三日后,它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发间。她顶着一张与我几乎一样的脸,跪在烈日下哀求:“姐姐,我只是个替身。”我信了。可当晚,我的夫君亲手点燃我床前的帘子。“你死了,她才能名正言顺成为你。”他温柔款款看着我:“你这么爱我,一定会听话吧。”后来——那个顶着我的身份的女人,指着一旁的铜镜对我说:“我受够了模仿你的言语、举止,受够了只能接受你的喜好、习惯!”我一字一句道:“那正好,与我合作。”1三日前,我的妆奁里少了一支簪子。不是最贵的一支,却是我娘的遗物。而现在,它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发间。那个女人跪在被烈日炙烤的地上,语气哀切:“姐姐,我只是个替身。”夫君眼里满是愧疚,“有一日我喝醉了,错把非烟当成你……”叫非烟的女人哽咽颔首,缓缓抬起的脸与我几乎一样。我怔怔看了她半晌,喉咙干涩,许久才挤出一句话:“夫君要纳她为妾吗?”“不会。”夫君答得很快,看来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深情,“你我成亲不易,你知道的。我心里只有你啊,若云。”赵家为世家,身为家主的他力排众议,只为了娶我这个商贾女为正妻。成亲那日,大半赵家人都未到场。可他不在乎,他只是执着我的手,语气欣慰满足。“若云,能得你为妻,是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