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南宫雪醒来时,鼻尖萦绕着雪松香,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冷意。她动了动手指,锦被柔滑如无物,身下的床榻却是冰玉所制,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中衣沁进来,让她打了个轻颤。这不是她的房间,更不是南宫山庄的任何一处。雕花窗棂紧闭,只留着一线缝隙,透进外面沉沉的暮色,像是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。空气中静得可怕,只有铜漏滴答,敲在心上,一声声,皆是绝望。“醒了?”清冷的男声自身后响起,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。南宫雪猛地回头,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。楚惊澜就坐在不远处的紫檀木椅上,一身玄色暗纹锦袍,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,眉眼精致得近乎妖异。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环,指尖摩挲着环上的纹路,目光落在南宫雪身上,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,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。“楚惊澜!”南宫雪心头一紧,撑着身子想要坐起,却发现浑身酸软,内力竟也滞涩不畅,“是你!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?我爹呢?南宫山庄怎么了?”楚惊澜放下玉环,起身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,那笑意却未达眼底:“南宫庄主很好,南宫山庄也安然无恙。只是,雪雪,你得留在我身边。”“留在你身边?”南宫雪只觉得荒谬又心惊,“你凭什么?楚惊澜,你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