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担心我回的晚被小叔苛责,封靳年还特意发消息给邹逸凡解释。这么好的人,我实在不忍耽误他,所以坦诚告知封靳年,我得了脑癌即将出国治疗的事情。封靳年诧异一瞬,面露惋惜地看着我:“邹先生知道吗?”我仔细回忆,才摇了摇头:“应该不知道吧,我也不想让小叔知道。”我只想在去德国之前的这几天时间里,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时光。封靳年当即答应帮我保密。又聊了几句,我才下车回家。谁知刚到走廊,经过小叔的房间时,门突然被打开,一双手猛地将我拉入房中。接着一抹薄唇吻住我,强势地撬开了我的唇。是小叔。龙舌兰的酒气侵入肺腑,我心脏阵阵发紧,正要推开他:“小叔……”下一秒,那双火热的手探入了我的腰间,一路往下。邹逸凡温热的气息,掺和着低喃喷撒在我的耳边:“稚楚……”我整个人僵住,浑身止不住的战栗。直到我狠狠把舌尖咬出血,才保持住清醒,猛地蓄力邹逸凡推开:“小叔,我不是沈稚楚,我是你的侄女,是薛雨涵。”我头疼欲裂,鼻尖不断有温热的血液往下淌,却仍然强撑着说:“小叔,我没有勾引你。”“无论是一年前,还是现在。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,直觉告诉我,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说完后,我也不管邹逸凡有没有听见,擦着鼻...